十一 奶牛
1
疯人院诚聘: 杂工一名。
要求:
勤劳,诚恳,塌实,心理素质强。
职责:
取报纸,养奶牛,剪花草,锄草坪。
2
保卫办公室。
小兵放下简历,问道,“Lam先生,第一关面试有我来做。请问,在象棋中,你愿意做兵还是愿意做帅?”
“我愿意做兵!”Lam坚定的说。
“为什么呢?”小兵挑起了眉毛。
“因为小兵过河可以杀死将帅。”Lam的眼睛炯炯有神。
小兵起身握手道,“恭喜你答对了。下一关由AC医生来面试您。”
AC阴沉着脸拿着简历,冷冷的问:“晕血吗?”
Lam道,“你是问我怕血吗?不怕。”
AC把简历一甩,说,“通过。下一关找院长。”
院长拿起简历,看了半天,突然在桌子上一拍,厉声问:“能受得了200个疯子吗?”
Lam道,“到现在还可以啦。”
院长起身握手,展颜笑道,“欢迎你加入疯人院。”
3
香港。新界。沙田中学。
老师笑道,“毕业班最佳男新人王,颁发给----Lam!”
同学们都笑着鼓起掌来,座中一个女孩正笑得开怀。
老师笑道,“接下来的奖项,就系我们班的[宇宙第一美女]!”
大家都笑了,齐齐转头去看班里一个女生。而Lam尤其看得出神,似乎痴住。
4
疯人院奶牛场。
Lam正在打扫奶牛粪便。
Billtwo在他背后说,“提问,你看到一只蜜蜂和一只苍蝇被困在了蜘蛛网里,你只许救一个,你救谁?”
“蜜蜂。蜜蜂对生态的作用比苍蝇大。”
Billtwo捅捅神父,神父问,“如果一个人做了变性手术,你还爱他吗?”
“我爱的是她的心、性格和灵魂,不是爱她的肉体。”
大家看着银,银问,“如果你可以做花花公子,你做吗?”
“不会,这不match我的性格。”
老鹰问,“你敢不敢跳伞?”
“敢!”
侯总问,“你会武术吗?”
“不懂武术。”
Billtwo嚷道,“你们的问题太烂了,这样面试是不行的!我来重新面试。请问,你被蜜蜂蜇过没?蜇过以后,你是打死蜜蜂了呢,还是饶了蜜蜂呢?”
“饶了蜜蜂。因为蜜蜂本性不会主动attack人。”
老鹰急着说,“我来问我来问,请回答,你愿意主动奉献自己的生命,坐神州8号上天吗?”
Lam流汗道,“不会,因为我还有好多事没做过。”
杨过冷冷的问,“爱人不见了,你能等他多久?”
Lam 心里一颤,黯然道,“我想我可以等她一生吧。”
5
毕业班会,大家互相写纪念册。女孩找到Lam,把自己的纪念册交给他,巧笑道,“你还没写给我喔!”
Lam看着她的笑脸一呆,嗫嚅道,“我…我正要找你的。”
旁边的同学叫道,“喂!你们两个!转过身来,帮你D俩个影张相片啦!喂,Lam,你的脸别这么通红啊!哈哈!”
拍完照片,Lam把自己的纪念册交给了女孩,嗫嚅道,“你也帮我写吧。”
女孩微笑道,“没问题。晚上烧烤会交回你啊!记得来喔!”
Lam痴痴看着她道,“你请我去烧烤会?”
“是啊,你不去吗?”女孩瞪大眼睛问。
“我去啊…我当然去。”
6
Lam闭着眼睛躺在草地上,享受着疯人院牧场和煦的阳光。他睁开眼来,看着远处的疯人们嬉戏游玩,十分的幸福。
纪念册摆在草坪上,Lam仔细的把她的写的话又读了一遍,仔细的端详着他俩的合影。
他亲声问,“你知我在挂住你吗?”
7
香港清水湾海滩烧烤场。
Lam望着无垠的沙滩,似乎看到自己在和心上人漫步沙滩。
“Lam!别发呆啦!快把蜂蜜和酱油递给我啊!”同学叫他。
Lam笑道,“你们莫急啦!我来给你们烤鸡翅啊!”说着,偷偷看她一眼,似有话要说,欲言又止。
一个男生走到女孩面前,约她去沙滩走走。女孩笑道,“好啊。”
Lam呆了一下,继续烤鸡翅。
旁边的同学笑道,“他们要表白了。”
一个男生忽然哭了起来。同学们都骂他,“你哭乜鬼啊哭!”
男生轻轻哭着说,“毕业了!我们要分开了!我喜欢的女孩也没追到!”
Lam拍拍他肩膀说,“同学!毕业了,珍重!”
Lam想回头看看银色的沙滩,可是他克制住自己,他的头再也没有转过去,直到把鸡翅烤成黑色。
(to be continued)
(本故事背景音乐建议为肖邦第一钢琴协奏曲第二乐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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